女儿嫌弃我,我悄悄去做了亲子鉴定:幸好这白眼狼并非我亲生
那份亲子鉴定报告,我至今还锁在床头柜最里面的抽屉里,压在一沓早就泛黄的旧照片底下。我很少去看它,但只要一想到它静静地躺在那儿,我的心就能找到一块奇异的、安稳的落脚地。报告上的那行结论——“排除亲生母女关系”,像一个冰冷又慈悲的判决,终于将我从长达二十年的情感酷
那份亲子鉴定报告,我至今还锁在床头柜最里面的抽屉里,压在一沓早就泛黄的旧照片底下。我很少去看它,但只要一想到它静静地躺在那儿,我的心就能找到一块奇异的、安稳的落脚地。报告上的那行结论——“排除亲生母女关系”,像一个冰冷又慈悲的判决,终于将我从长达二十年的情感酷
从上海虹桥站出来的时候,天正下着那种不大不小的雨,黏糊糊的,像一床怎么也甩不掉的湿棉被。
妻子方芳的声音从厨房传来,带着一股油烟味和特有的、不容置疑的穿透力。我正蹲在客厅角落,用一小截铅笔头,费劲地给女儿牛牛的四驱车玩具上紧发条。
“没时间?我看她是心里有人!”大姨的声音陡然拔高,又猛地落下去,“她这个月,已经是第三次把我说好的相亲给推了。对方条件多好啊,市里中学的老师,头婚,不嫌她带个孩子,她见都不见!”